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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夜,相印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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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 你們造我今天掉收了嗎。我今天把我的文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除了感情戲很少之外都挺好的呀。。。233333333 好吧我錯了=。= 我這個星期正在寫感情戲。你們不要放棄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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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檀悄悄的掀開車簾,只見外面夜色濃重,連月亮和星辰都隱沒了,只剩下路上燃著的一盞盞的燈,駕車的是時常跟隨三公子祁苓身邊的阿躍,而三公子似乎坐的是另外一輛馬車行在前面,比這輛馬車快上很多。

他四周看了看,又將簾子放下了,回頭問道:“九爺,好些了嗎?”

蘇欲晚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我本以為他的藥劑量不多,喝一些沒關系,沒想到他竟然磨得我喝了這麽多,若非你及時回來,我就要死在這裏了……他這是要把我帶去哪裏?去找相爺揭穿我嗎,有證據?”

葉檀低低笑道:“我方才去找相印了,他果然在印上動了手腳。”說著將手心展開,攤到蘇欲晚面前。

蘇欲晚蹙著眉頭去看他的手,只見他手心一片猩紅,似乎是被粘上了什麽東西,她將那水袋中剩著的一點水全部倒在了她的掌心,試著洗了一下,那顏色竟然分毫都沒有淡下去,不由得嘆了口氣:“祁苓居然連你也算計上了!待會兒我進了清風居,祁苓把你叫過來,讓你攤開手心來看,再把相印拿出來印證,一對比相爺就知道你去動了相印,再借此把我的事情全部抖落出來,相爺一旦發怒,你我今晚都活不了……”

蘇欲晚有些悵然,他沒料到祁苓做事情如此之快,竟然想著要反打她一套,此時事情全都混亂了起來,一旦懸河公發現她對相印動了心思,那麽絕不會再相信自己,她也再沒有借口去解釋。

她將眸子合上,凝神細想,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眼見著就要到清風居門口了,看見祁苓的馬車已經在外面停靠妥當,祁苓下車徑直進了清風居,想必是預料自己還沒有清醒,而想讓阿躍把自己擡過去。此時莫奈何從清風居裏面出來,對祁苓拱了拱手,又將目光投向了蘇欲晚的馬車。

蘇欲晚忽然俯身,摳著喉嚨嘔吐起來,極為難受,葉檀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駕車的阿躍聽到聲音慌忙掀開車簾,看到馬車裏面不知道何時多出來的葉檀楞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得葉檀淡淡道:“楞著做什麽,沒見到九爺醉成這樣了嗎?”

阿躍應了一聲,趕緊跑到清風居裏去,準備拿些藥出來給蘇欲晚救急,走到門口請莫奈何過來幫忙照看一下,莫奈何點點頭,往馬車這邊走來,剛剛走近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皺著眉頭道:“方才見到三公子就見他喝了酒,我還奇怪為何三公子改了性子,原來是和九爺一起喝的,素聞九爺酒量很好,怎麽醉成這樣?”

蘇欲晚幹嘔了一陣,勉強直起身來,臉色蒼白,擺了擺手道:“別提了,先莫管我,我且與你說,今晚白發鬼會去城南周府,我剛剛陪三公子宿醉,險些忘記了這些事,你趕緊去,和葉檀一起去,晚些誤了時辰就要壞了相爺大事!”

莫奈何吃了一驚:“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說著提著劍就往外面沖,躍開許遠發現葉檀還坐在馬車中,催促道:“你還楞著做什麽,跟我一起去,多個人多一分勝算。”

葉檀看向蘇欲晚,問道:“九爺沒事吧?”

蘇欲晚點點頭:“你跟他去吧,小心些。”說著扶著馬車,晃晃悠悠的下了車,只見她雙腿發軟,站都險些站不穩。葉檀扶了她一把,擡頭看見阿躍就要回來了,便讓她靠著馬車,自己跟著莫奈何奔了出去。

蘇欲晚見他走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阿躍抱著些小瓶子跑到蘇欲晚面前,一瓶瓶的拆開遞給蘇欲晚,道:“九小姐先吃些丸子吧,醒醒酒,三公子知道九小姐醒了,請九小姐趕緊進去呢。”

蘇欲晚定了定身,將丸子含在口中,讓阿躍扶著進了清風居,只見清風居內燈火通明,懸河公站在庭院中似乎在等她,而祁苓侍奉在懸河公身邊,見到蘇欲晚進來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深邃難測。

懸河公微微頷首道:“九小姐請坐吧,沒想到九小姐今夜也未眠。這是怎麽了?喝得這麽醉,聽阿躍說你剛才嘔出來了?”

蘇欲晚想到這件事情就有些生氣,惱道:“相爺養的好兒子,騙著我喝了那麽多酒,要不是我酒量好還真要癱倒在地了!這件事情傳出去可怎麽得了,要是壞了我在江湖上的名聲,我怎麽好意思出去跟人家說我是‘千杯不醉’的蘇欲晚?”

懸河公看她臉色蒼白,說話還是這麽利索,不由得失笑道:“九小姐看來精神還很足,我錯怪九小姐了,是三兒不對,該罰。卻說今晚這是什麽了?三兒急匆匆的過來找我,接著九小姐也來了,也不說是因為何事。”

祁苓聽到懸河公問起,知道時機已到,往前邁了幾步,對著懸河公行了一個大禮,叩拜道:“三兒鬥膽,先請爹爹恕罪。”

懸河公多年未見他行此大禮,忽然間心裏有些不安,皺著眉頭道:“你這是何意?”

祁苓深深的吸了口氣,正欲說話,蘇欲晚笑了:“說到這個事情,我也有事想請相爺恕罪。”

懸河公見他們一個神色凝重,一個笑意吟吟卻看不透是何意,沈聲道:“有什麽事且一個個好生道來,三兒,你先說,什麽事這麽嚴重?”

“還請相爺召見葉檀。”祁苓道。

蘇欲晚心裏一動,想著果然如她所料,祁苓知道了葉檀早就心向於她,在相印上面動了手腳,只怕剛剛自己昏昏沈沈不清醒的時候祁苓已經回去把相印拿在了手中,知道相印被葉檀動過,此時只要拿葉檀的手和相印一比對,那麽真相明了,後果不堪設想。

懸河公不明其意,看向蘇欲晚,道:“葉檀今晚沒有跟九小姐在一起?”

蘇欲晚微笑道:“本來是在一起的,方才遇見莫奈何,聽說白發鬼今晚會動城南的周家,莫奈何便和葉檀一起前去了。相爺也知道白發鬼的武功高得很,兩個人一起去勝算才會多上幾分。”

懸河公點點頭,又將目光投向祁苓,道:“有什麽事情直說吧。”

祁苓沈默了一下,他本來以為葉檀會死心塌地的跟在蘇欲晚身邊,沒料到就在方才會和莫奈何雙雙離開,此時葉檀一走,沒有了對證,空口無憑,就算她說蘇欲晚有通敵之嫌也毫無佐證,一時說不出話來,正值斟酌間,只聽得外面一陣撕心裂肺的喊聲:“相爺!相爺!城中□□了,亂軍過江,前線已經打起來了!”

說著一個人撲了進來,跪在懸河公面前,哭道:“相爺,白發鬼今晚把城南的周大人殺掉了,並且在城中散布謠言,說北國相印已經被人奪走,今晚將要過江投南,北國名不符其實,已經快要垮掉了!城中民眾本來就被廉大人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今晚周大人又被殺掉,府中女眷家屬紛紛逃亡想要過河,城中已經亂成一團了!”

懸河公心頭一震,抓起那個人來,喝道:“誰散布的謠言?叫餘將軍過來,帶兵鎮壓城內百姓,先把動亂鎮住。前線那邊又怎麽了?相印又怎麽了?給我說清楚!”眸中已經帶了怒氣。

懸河公本來就帶著些不怒自威之氣,此時生起氣來更是嚇人,嚇得來報信的人渾身發抖,不敢講話。祁苓走到他身邊低聲勸慰道:“爹,你先別急,把事情弄清楚,相印在我身上,謠言說相印已經被人奪走,只要我們向城中百姓擺明相印還在我們這裏,謠言不攻而破。”又說了許多安撫的話,讓懸河公先冷靜下來,再做打算。

懸河公緩緩的吐了口氣,微微合上眼,似乎在凝神思索,睜眼的時候問道:“相印真的在你那裏?”

“是。”祁苓趕緊從懷中摸出來那半塊玉璽,遞到懸河公手裏,懸河公摸索半晌,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沈聲道:“這相印不對!”說著喚身邊的人去把院子裏的燈全部熄滅,庭院中頓時漆黑一片,懸河公再把相印拿出來,只見相印也是漆黑一片,渾然沒有光彩。

再把燈亮起來的時候,祁苓的臉色已經慘白,低聲喃喃道:“不可能,這印我隨身攜帶,這麽多天我從來都沒有放到過別處!剛才葉檀去拿的那個也不是真印,這,這個……”說著似乎想起什麽,猛地回頭盯著蘇欲晚,只見蘇欲晚臉上一片冷清,什麽都看不出來。

懸河公臉色也極為難看,半晌咬牙切齒的問道:“邊關那邊怎麽樣了…….”

方才來報信之人趕緊道:“南國忽然夜襲,邊關戰士都沒有預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此時仍在苦戰!對了!”他說著似乎想起什麽,又道:“聽說白發鬼帶著真印趁亂渡河,南國公主親自在河上迎接,護航的還有蘇家的大當家蘇留鋒!”

“哈,裕琉瑾動手竟然比我還快!”懸河公怒極反笑:“備馬!我要立刻去河邊會會那白發鬼。三兒,你替我去前線看看,叫他們給我守住了!九小姐,麻煩你叫上莫奈何和葉檀,隨我一起去沈香河上會會那些人。”

蘇欲晚點點頭:“願隨相爺前往。”

“你不能去!”祁苓一把將她抓住,怒道:“你什麽時候把相印偷走的!你騙我,你剛才根本就沒有醉對不對!你說,你什麽時候把相印偷走的!”

蘇欲晚稍稍退了一步避開他的手,淡淡一笑:“三公子可錯怪我了,你忘記前些天相爺在莫奈何和葉檀的陪同下去了廉府?那時候白發鬼驟然發難,逃到相國府來,還打傷了我,你以為他是無意之中才來到的相國府?只怕他早有準備,那時候就把相印給偷換了。要怪就怪三公子從小不愛習武,什麽時候懷中的東西被人掉了包也不知道…….”

她越說眸中的寒芒就越是鋒利,扭頭看見懸河公已經大步的走了出去,輕輕的推開祁苓,道:“三公子保重吧,我要隨相爺去了。”道罷頭也不回就走了,祁苓越來越怒,想要追上去,卻忽然覺得脖子間一涼,葉檀的聲音就在後面響起來:“莫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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